夜阳鸟 第283节(3/4)

, 犯罪嫌疑人发病了，经过司法鉴定只能免除刑事责任。”

神病人杀人不负刑责, 并非外界以为的那样, 只要医院给诊断, 或者犯人装疯卖傻就能蒙混过关。这里面有三个要素, 缺一不可。

首先，必须是神病患者犯罪，戚晚符合。第二，必须经过司法鉴定程序，戚晚也符合。她的发病历史和住院材料早已递，确认无误。第三，是目前比较有争议的一，那就是在犯罪时要确定戚晚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，或者无法辨认自己正在犯罪的行为。也就是说，要么就是戚晚搞不清楚自己在犯罪，要么就是戚晚控制不了自己，因此导致悲剧。

照目前的证据来看，戚晚在案发当晚事说话是有条理和逻辑的，在张大丰和周生相继倒之后，她还给两人和现场拍了照片，还知删除监控视频中自己的分。案发之后，戚晚和郗晨、辛念还在雨中商量一步对策。

如果她当时正在发病，这些步骤不可能完成。不过最终判定还要看法审讯结果。

站在江的角度，他认为这件事已经没有辩解的余地，但就在这个时候余钺提供了一份笔录。

余钺作为戚晚最亲密的人，也是唯一一个有机会记录戚晚日常的人，他提供了一份详细的笔记。

笔记中记录了戚晚每次发病时的表现，她在神混的况还能像是正常人一样事说话，当然那状态是疯狂的，可是在过程中却依然有自己的一规律，且备条理。

清醒之后，戚晚对自己过什么一无所知，她的记忆会现断片，有时候会记得一些，却以为那些都是自己的噩梦。

事实上在戚晚住院期间也曾多次发生过类似况，院后改善许多，只偶尔发生。

笔录的时候，江就问过余钺，既然院后病反复，为什么不告诉戚晚，为什么不送她回医院继续治疗。

余钺的解释是，戚晚不想再回去，而且就那么两三次，况不算严重，他不希望给她造成太大神压力，私底也问过医生，这况是否要回医院治疗。而医生的答复是，先观察看看，如果有一步激行为，就要住院。

余钺的笔录等于侧面证实了戚晚的病一直没有痊愈，而且他还提到在十三年前案发当晚，他见到的戚晚也于同样恍惚，像是“灵魂窍”的状态。

余钺虽然没有直说，但等到这些容送到辩护律师手里，必然会将次作为疑，指戚晚在作案时的神状态不稳定，很可能是在发病。

要佐证这一也不难，戚晚在写小说之后也曾有过“角扮演”过于戏的表现，她还会将自己代杀人犯。

目前看来，刘锋鸣这个案追究真凶的意义已经不大，因为是刘锋鸣先拘禁小心和戚晚在先，而且在拘禁过程中有过威胁、恐吓，甚至威胁到小心和戚晚的生命，所以即便是戚晚和小心联手杀死刘锋鸣，在法律上也属于正当防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