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探望去,见龙案旁还站着个老,脸一凝,面对杜昙昼时的开怀笑容渐渐退去,咧起的嘴角收回到一个得的位置。
杜昙昼这边正在上演君臣两相的戏码,只听案边传来几声刻意的轻咳。
坐在一旁的怀宁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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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宁听他的弦外之音,立刻:“多谢皇兄挂怀,臣妹先告退了。”
没有行又受了伤,像是被山匪所劫——
他饱读诗书,学富五车,但不知是格使然还是年纪大了,这些年愈发显得因循守旧、墨守成规,他对人对己要求都很,加上以他的年龄足以当皇帝的父亲,所以褚琮在他面前,总是有些放不开手脚,不似同杜昙昼那般,能够自如地相。
“皇兄。”她向皇帝盈盈施了一礼:“今日若不是有杜大人在场,臣妹只怕是没命再见皇兄圣颜了,杜侍郎与他的护卫拼死相救,这才护住了臣妹的一条命,还请皇兄不要责备杜大人才是。”
这样一个来历模糊的人,为何会被蒙面杀手追杀?那群追杀的刺客,又是什么份?
“荒唐!”皇帝斥:“歹人都敢在缙京城外、光天化日之,光明正大地行刺怀宁,你却告诉朕,不清楚他们的份,也抓不到他们的人?!难你要等到有人闯中暗杀朕的时候,再来保护朕吗?!”
不对。
皇帝冷哼一声。
等到怀宁的衣角消失在殿外,皇帝上走到龙案前去扶杜昙昼。
“不敢劳烦陛。”杜昙昼慢慢站了起来:“陛不怪罪臣失职之罪,臣已激不尽了。”
“陛所言极是,居然有歹人敢在京畿重地刺杀皇亲国戚,真是胆大包天,臣定会将刺客和背后主谋一网打尽,给陛和郡主一个代。”
“这说的什么话?怀宁遇刺与你何?若不是她恰好遇到了你,早就没命了,朕方才那样说只是为了堵她的嘴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杜昙昼笔直地跪在案前:“翊卫带人搜查了附近的山,只找到几模糊的脚印,恐怕是……无从追踪了。”
冷容看似态度公正,可杜昙昼却听他话里有话,他先是暗示皇帝杜昙昼平素就办事不力,导致公务积压,又说他没工夫调查郡主遇刺,是对皇家之事不够上心。
“杜侍郎快快请起,这青金石砖冰凉无比,朕踩在上面都觉得冻脚,跪久了老了以后要膝盖疼的。”
自打杜昙昼朝,这位冷尚书就和他不对付,他早就习惯对方绵里藏针的说话方式,绝大多数况,都会
“冷大人还在啊,朕都把你忘了……”褚琮喃喃。
杜昙昼突然见到那人的手,他的右手心拇指和无名指偏右的位置,各有一颗茧,这是常年握刀的人才会有的老茧。
年轻的大承皇帝褚琮,正在追问杜昙昼:“然后呢?那群刺客就这么跑了?”
还有……那个指挥见到莫迟就收了手,而莫迟明明可以抓他,却故意将他放走,是不是已经猜到他是谁了?
冷容瞥了杜昙昼,转对皇帝严肃:“陛,郡主行刺是件要的大事,临台平常就公务繁忙,等着杜侍郎理的公务不知积压了多少件,只怕他早就忙得无暇他顾,不如把这件事由他人追查。”
两个时辰后,皇川泽殿。
这人不是个简单书生,分明是个会武的。
冷容冷大人,时任尚书丞,和杜昙昼同为四品大员,与大承朝堂的大多数官员不同,冷容是个彻彻尾的文臣,他寒门,通过科举,一步步从地方县令上来,以文人之当上了四品大官。
皇帝褚琮齿一笑:“杜侍郎办事,朕岂有不放心的理。”
皇帝不轻不重地叹了气:“还是怀宁仁厚,今日你受惊了,朕已派人将安神的补品送你府中,回去后好生歇息,若有任何不适,就请太医去看。”
杜昙昼看向莫迟,了满心的疑问。
杜昙昼俯向他叩首:“请陛责罚臣保护郡主不力之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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