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nter 5(2/2)

柳咏诗正在书桌前，一旁手机显示来电，手中原笔停摇摆，滞了滞后才接起。

柳咏诗的声音依旧稀松平常，「明天没事的话，要来去练琴吗？」

「小奈，她会继续来，次练团不用取消了。」

「我真的很喜你。」

「你真了不起。」

让步了吧？阿虎无奈：「你打算叫什么？」

重组肖狼？作梦。

「你问我要不要摘星星。」阿虎抬看着街灯，嘴角咧开笑，「我既然答应了，就一定会到。」

「怎么可能。」阿虎噗哧一笑。

「啊？」阿虎搔搔脸颊，「什么意思，你不会学小奈一样拐弯骂我吧？」

「啊喔，掰、掰掰。」阿虎结结掛了电话，当在原地了两步，像个兴奋得不知该怎么表达的小孩。

「这个……是秘密。」

对不起，结果她没到。

阿虎能解决她不到的事，

结果阿虎没吃上几，倒是沾了满油烟味。钱包空的一张钞票都没有了，为了省钱，她开始往回家的方向走。

绿灯了，阿虎迈开大步向前走，风在脸上，将发丝向后捞，有踏浪的畅快。

但她记不起当时自己是什么样、什么表。她把手机放在窗台上，连接监听耳机，试图用更清晰的声音唤醒过往。

「喂？」红灯了，阿虎停在路，忍不住在原地蹦了一，「我摆平了。」

「真的？你没退团吧？」

「那就一样的时间，明天再跟我说你是怎么说服小奈的。」

柳咏诗忍不住又将脸埋回臂弯，简直像隻鸵鸟，的半脸上嘴角压都压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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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阿虎的笑声，柳咏诗也跟着笑了——她都还没想到该怎么让小奈松，阿虎竟然已经解决了这个麻烦。

「啊？好、好啊。」

她本来是这么以为的，但事实跟她想的不太一样……但现在，好像也没那么不一样。

阿虎一个急煞，这是哪意思？事有不对劲了起来。她站在骑楼中央，踱着脚步转圈。

「当初找你果然没错。」柳咏诗说，「谢谢。」

什么……喔她知了，是那女生朋友间很普通的喜，对吧？还是其实是别的意思？阿虎成一团，指尖疯狂挠着后颈，不知所措。

想起石和小奈，阿虎忍不住叹气。石还好说，小奈那人，柳咏诗怎么可能说服她原谅自己？

阿虎停焦虑的小动作，松了气——原来是这个意思。

暗去的手机陷沉默，镜般的黑萤幕总是能反持有者的脸庞，让人不得不面对自己。

「什么？」

从她决定跟小奈组团开始，她就有觉悟团人际关係会不好理，她一直在观察边的人，试图从中找能跟他们一起去金星赏的对象。而招募阿虎除了有她的私心，也是因为她相信阿虎跟小奈能好好相。

柳咏诗了气才将抬起来，慢慢地说，「意思是，我很幸运能遇到你。」

柳咏诗站起，走到房间的台上靠着栏杆，阿虎声音贴在耳际，轻轻震动。柳咏诗张了张嘴，咧嘴笑得灿烂，又将脸埋臂弯间，闷闷的声音盖不住愉悦。

阿虎看着那样的自己，她记得当时的心——雀跃、充满活力，所有心话都表现在外，跟这个世界一起舞。

「你怎么到的？」

「为啥？」趁着小奈在发表她想来的团名，阿虎迅速夹走烤网上的。

已经夜，招牌的灯光照亮了街，指尖在手机上连，拨电话。

「因为我是疯，所有玩乐团的人都是疯。」小奈勾起嘴角的方法带着邪恶的戏謔，还不如她臭着脸和善，「你们不当疯我就拆伙，不客气。」

「哈，我早就想好了，叫肖狼。不肖的肖，野狼的狼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