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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程眠竟然喝啤酒喝多了。

又酸又，还有。

看着青年乎乎地将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，江轻斐调整了一姿势。岑绥凑过去看了一，灯光的青年微微敛着，白皙如瓷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，耳边似有喧嚣不断，扰了人的清净。

“没关系，反正还要洗澡的。是不是清醒一了？疼不疼？”

声音很轻，又带着执拗。江轻斐没办法便只能带着他去浴室。

“你能不能抱抱我啊——”程眠拖了声音，沾着酒意听着很，他想伸手去碰前这张脸，目光却始终都聚焦不了，一时间竟然有气急。好在江轻斐忍着笑主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将手在了自己的脸上。

五指拂过英俊的五官，江轻斐垂眸轻轻吻了一他的睛，“困不困，去睡觉好不好？”

“我去给你泡杯蜂柠檬，稍微喝一再睡。”

“喝饱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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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证明，岑绥想得有多。

江轻斐：“？”

程眠似乎有些不大舒坦，脸上又得很，便忍不住去蹭江轻斐带着几分凉意的手指，他努力睁开眸，里却濛濛的，像掉落面的钻石，“江轻斐，我。”

程眠摇摇又，最后伸手细的小拇指比了一，“有那么一。”

但他的四肢还有些酸，借着江轻斐的从床上爬起来，声音带着喑哑，“我把你了。”

程眠被说中了心思，尴尬得了一个讪笑。

岑绥嘿嘿笑了一声，拍了江轻斐的肩膀，“程眠喝醉了，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？”

有些人为游戏黑，并不会因为换个游戏就能改变战局。

但岑绥今天确实也把程眠给了。

江轻斐也懒得去理会这三人，他的注意力都在程眠的上。

江轻斐很快将蜂递到了程眠的面前，而等他从浴室来时，程眠正盘坐在窗外，小小的抿着甜腻腻的，底的醉意几乎已经全都消散净了。听到声音后他转去看江轻斐，扬起还剩一半的杯，问他：“你要喝吗？还是的。”

洗澡是程眠要求的，但一沾他又开始扑腾，简直跟个四五岁的小孩似的。江轻斐只能胡帮他拭过，将他裹在浴袍里，放在了床上。程眠眯着睛，被这么一洗，昏沉的脑袋好像瞬间便清醒了很多。

闻青和曲嘉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从地摊上站起来，又架着岑绥，一溜烟跑没影了。

“想洗澡。”他眯着睛喃喃，“要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