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太想她了(3/3)

捧着一碗汤，小喝着，灯光在她密的睫投淡淡的影，侧脸线条柔和了许多，不再像平时那样带着尖锐的防备。

这一刻的秦舒，褪去了所有伪装的火辣和冷漠，显一难得的、柔的宁静。

朱惜看得有些痴了。

秦舒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，抬起，正好撞朱惜那专注而温柔的神里。她像是被到一样，飞快地移开视线，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。

“看什么看！快喝！”她凶地促，试图用怒气掩盖慌。

“哦……哦！”朱惜连忙低，猛喝了一大，差呛到。

秦舒看着她那副笨拙的样，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一，又迅速压。

一碗汤很快见底。

朱惜放碗，真心实意地说：“和起来了……谢谢你，舒。”

秦舒没接话，只是收走了空碗，放到槽里，背对着她，状似随意地问：“你……那三年，是不是过得很辛苦？”

她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……心疼？

朱惜的心猛地一颤。她握了放在膝盖上的手，沉默了片刻，才低声：“都过去了。……是难的，但……也学到了很多。”她顿了顿，补充，“至少，学会了怎么保护想保护的人，也……学会了怎么饭。”

最后一句，带着自嘲，又带着微不可察的邀功。

秦舒洗碗的动作停顿了一。她没有追问细节，只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有些伤，不需要反复撕开。有些经历，知不易，便已足够。

她关上龙，手，转过，看着依旧乖乖坐在凳上的朱惜。

雨似乎小了一些，淅淅沥沥，像是温柔的背景音。

“时间不早了，”秦舒移开目光，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淡，但少了之前的尖锐，“你该走了。”

“好。”朱惜立刻站起，没有丝毫犹豫。她知今晚已经得到了太多，不敢再贪心。

她走到门，换上自己的鞋。

秦舒跟过来，站在门。

朱惜打开门，外面的冷风夹杂着雨丝了来。

她回过，看着站在门光影的秦舒，看着这个用她喜的事装满家的女孩，千言万语堵在，最终只化作一句更加沉重也更加真挚的承诺：“舒，我知我以前很混，了很多错事，伤透了你的心。我不求你立刻原谅我，但请你……请你给我一个机会，让我重新开始，用我自己的方式，对你好。”

她的神真挚而灼，带着前所未有的定。

秦舒似乎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，几不可查地僵了一，握着门把的手微微收。她飞快地垂帘，掩去其中可能的绪，只是低声：“……路上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