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(2/2)

“你何错之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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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奈地摇一摇，开解：“不要多想。这一切皆是天意，要是归咎于个人，未免把自己瞧得太重要了。其实，咱俩都没那么重要。”

雪砚：“回想整件事的过程，就像一个解不开的死。天意在主宰一切，而我无论怎样努力地抗争，也不过是大主宰的一个工。是不是？”

总之，世之象已初显了。

四哥的脸毅而平静。在雪夜光影的雕塑，一卓越的神洋溢在他上，显得令人惊心的傲岸和雄伟。

四哥摸住了她的肩，“不准自作多，尽把错都往自己上揽。你没搅坏任何事。再说，幸亏有你最后一搏，它的灵被诛了……说起来，你比四哥有用多了。”

四哥一时默然。没错，它没有血之躯，纯粹是以邪气为的。没了灵的凝聚，气则四散。确实不是好事。

“可若天大……”

雪砚瞧一瞧他，“诛它的灵一不难，而你和师父不曾那样，一定就是忌惮这样一个后果，是不是？”

所以，诛杀灵实非最佳选择。

“可我都看见了，它的邪气散了去。”

“我搅和了你最重要的事，害你功亏一篑。”

“人不可能不生病；天也不会永久大治。在二元对立的世界里，必有易转，世沉浮。你我微末众生，确实不过是大衍变的工而已。别太较真了。”

丈夫怜地摸一摸她的：“夫说，不知命无以为君。到了这份上，你我若还没有认命的智慧，未免悟太差了。”

四哥说：“作为大将军，我周魁履行了一切职责，战斗到了最后一滴血；为我的夫人，你也忍受了寻常女人一辈遭遇不上的苦难。你我都已尽心尽职。若是执着结果，便成心了。那是愚昧的。”

他顿一顿，没有瞒着她：“唔，最近不少武者真气暴涨。有一些人莫名其妙得了古怪的能力；江湖中人心变得邪肆。还有，一些地方发生了瘟疫，和野兽吃人的事……”

然而当时那况，那东西已注定要逃脱了。以后也不再有机会困住它。与其让它去搞灵魂游戏、四裹，倒不如诛了灵。

雪砚见他默认，不禁垂叹了气。

“那又如何？”

雪砚迷怔地看着他。

不无心虚地问，“外是不是……已象丛生了？”

“既然你能这样想，何必再为这事痛苦呢。”

反正后果是一样的。这样好歹也解个气！

你的忏悔？就算我可以原谅你的错，你却未必能原谅我的错。”

雪砚怔然听着。

雪砚抬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