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(2/2)

门开了，外没有人。

砰砰砰——这是心声。

门外的迟禹躲在暗，背上，上没有一不疼的，却不及心里百分之一的难受。

迟禹在客厅里安静地坐了一会儿，又麻木地起，其实早就习惯了，该嘛嘛，今天的作业还没，要复习的东西也没看，时间富余的话他想给门的应灯换个灯泡，程非那个胆小鬼每次走到他家门，总是被这不争气的廊灯怵得蹑手蹑脚……

他就这样扯着迟禹，拼了命往前跑，似乎后面有滔天的洪猛兽。

他有些失望，低却见灰蒙蒙的地上放了瓶新开封的碘伏。

“早知就不让你去了！楼怎么住了那人？疯，真是疯！以后上楼都要避开着，知了吗？”

程非回到家时，妈妈几乎是扑过来将他搂怀里，心疼地给他泪。

他如梦惊醒，敲了多久了？

敲门声？

他默默了楼，二楼的门敞开着，地上一片狼藉，十几分钟前老醉鬼为了追他们从楼梯上一脚踩空，咕噜噜一通，四脚朝天贴在楼梯阶上死活起不来，把刚好楼寻人的程非妈妈吓得不轻。

他蹲去，腕上一突起的红痕前所未有地疼痛起来，不知是伤得太，还是因为的滴落在上面，滴滴答答，痛得人直不起腰，只想抱着脑袋就这么理直气壮嚎啕一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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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剧一直持续到迟禹妈妈班回来，好说歹说，才在程非妈妈报警前的最后一刻把老酒鬼扛租车奔向了医院。

几乎没有任何停顿，他一把扯过迟禹青紫的腕，肾上素在这个瞬间冲到峰。他不觉得迟禹沉重，也忘了害怕，睛里只有楼梯那窄窄方方，属于黄昏的最后光亮。

今天恐怕这两人不会太早回家。

是谁？会是谁呢？

程非…程非……

他慢吞吞往门去，用了最拖拉不过的步，却不知是在害怕什么。

落日悬在，少年漫无目的，跑去，跑去吧。

程非没有听妈妈的话刻意避开楼，相反，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二楼的门能在自己经过时打开。

咚咚咚——这是敲门声。

想扶人，又被对方借着酒劲撒泼打，非说是她推的，没个万八千这事儿过不去！

怎么刚刚一声音都听不到？

第二天，第三天……整整一周。

可害怕的同时心底又无比渴望，于是每一步都郑重其事。

第22章 碘伏

他突然走不动路了，回房的路变得异常遥远，好像有什么丢了，往膛一摸，心脏明明还在那儿，得无比用力。